【明報專訊】 地球之友發現,工商業廢物之中,以廚餘的升幅最驚人,過去10年足足暴升兩倍,由98年的每日300公噸,急升至去年的900公噸,遠超家居廚餘同期不足兩成的升幅。
廚餘高速增長,可能跟電視不停教人如何識飲識食有關。火腿只吃中間那一小片,魚只吃唇或鰭,菜只吃最嫩的葉子... 為了顯示高級品味,“無衣食”不是問題。那其他的部分呢?那大概就是所謂廚餘罷!
【明報專訊】 地球之友發現,工商業廢物之中,以廚餘的升幅最驚人,過去10年足足暴升兩倍,由98年的每日300公噸,急升至去年的900公噸,遠超家居廚餘同期不足兩成的升幅。
廚餘高速增長,可能跟電視不停教人如何識飲識食有關。火腿只吃中間那一小片,魚只吃唇或鰭,菜只吃最嫩的葉子... 為了顯示高級品味,“無衣食”不是問題。那其他的部分呢?那大概就是所謂廚餘罷!
很高興看到這個報導。商業社會所有事情都講求quantifiable benefits(風水除外)。這就是一個case with quantifiable benef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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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可慳100萬電費/文.張健波
P:
你經常埋怨香港島的電費貴過維港對岸,我們最近有一個經驗,很值得與你分享。
事緣去年9月金融海嘯爆發,不少企業都受到沉重壓力,減薪裁員此起彼伏,《明報》身處滔天巨浪之中,亦受到衝擊;管理層為了避免集團之內大約一千名員工需要集體減薪或裁員,向公司承諾,盡量在不影響人力資源的範疇,全面節流,其中一個方法是多管齊下減少用電,既慳錢,也環保;經過幾個月的實踐,點算初步成果,竟然節省了17%的電費——我們一年的電費開支約600萬元,若能持之以恒,全年可節省100萬元!
我們的做法主要分幾方面:
(1)每一個同事各盡本分,例如下班時,關電腦;
(2)編輯部全層1.6萬呎,照明系統和冷氣系統分成多個區,而同事上下班時間不同,晚上,當每區的最後一位同事下班時,便幫忙將該區的照明和冷氣關閉;
(3)聘請專家來報社進行能源審核(energy audit),有多項重要發現,其中之一是照明系統太光亮,浪費能源,於是我們根據專家的建議,拆掉超過400支多餘的光管;
(4)我辦公室的燈亦減少一半;
(5)向港燈申請「最高負荷供電計劃」。
這次減排節能初見成效,是全體同事幫忙和努力的成果;現在,我們正研究下一階段的節能措施,其一是研究轉換節能光管;其二是研究更換水冷式冷氣系統,一年大約可以節省40萬元電費,而更換系統需要500萬元,回本期超過10年,太長了,這是一大障礙。
如果你有其他的好方法,煩請指教。
張波 謹啟
[張健波 kbcheung@mingpao.com]
雖然越來越懶寫blog,碰上有感的文章還是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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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港府缺乏保護路邊樹木的意識,只要能賣地,哪管樹木種在路邊抑或山坡,只要在城市,一概要「讓路」。而所謂活化古蹟,就非要變成能賺錢項目才行,於是「一招了」地變成餐廳商場,像尖沙嘴前水警總部,如今落得一片「失去靈魂的古蹟」。完成工程後的樹木,只剩下一成多;至於種植在市區路邊的樹木,亦面對重重困境。
缺乏綠化植樹遠景
上圖[please scroll down]是記者在2004年從高處拍攝的,當時已知水警總部將落入地產集團手上,預計樹木會「不得好死」,故立此存照;2009年,取名1881 Heritage的前尖沙嘴水警總部落成,記者再到同一位置拍攝。驟眼看,眼前仍然一片綠,但細心看,很大範圍只是鋪了薄薄的草坪。據本報4月12日的專題報道,該地盤原有192棵樹,如今只保留23棵。當中包括原地保留的細葉榕,在其根部建築了一個巨型「圓花盆」,但由於根部被削,加上施工期間的污染,如今大量落葉,樹冠縮水。
當年,發展商長實曾委託港大地理學講座教授詹志勇負責原址保留樹木,他說,關於前水警總部的樹木,已經講了很多,整體來說,香港政府就是只顧賣地,地賣了,就當作是私人地方,聲稱無法規管私人地方的種樹情。長遠計,在規劃城市時,不能只顧及行車及行人,要有植樹帶,「但香港賣地賣到盡,由頭到尾沒有想過路邊樹」。詹志勇解釋,路邊樹能減慢熱島效應,但香港沒有綠化植樹的遠景,錯種路邊樹的情亦甚為普遍,如在窄路種上鳳凰木或垂榕,都屬於「揀錯樹」,因為這兩種樹木都要求較為寬廣的空間。
1881 Heritage把山坡削平,留小量樹木,務求把地盤與馬路拉平,說是保育活化,但工程明顯已變得不能還原,水警總部,只是一幢「有神無韻」的建築。活化目的,只求變成一個可賺錢的項目。
土壤強鹼性無養分
至於路邊樹的情,就更能反映政府部門管理樹木的「無能」。經常見到街樹底部從地面隆起,甚至迫裂路面,但最終不敵密封水泥,根部無處舒張而被屈死,死前,當然還得經歷體弱病害,風雨來臨,更順勢倒塌。
詹志勇指出,樹木底部從路面隆起,是在尋找空氣最多及土壤最鬆的環境,但由於市區缺乏綠化帶,香港的路邊樹是有窿就插。即使有關部門建議要有1立方米的範圍來種植路邊樹,又即使,這已經屬於18世紀的路邊植樹標準,但詹志勇說﹕「我敢打賭,很多樹穴都不夠1米深!」樹基範圍,更用壓土機把泥土壓實,這是最致命的,而這不足1立方米深的泥土,也不是什麼優質土壤,泥裏經常發現建築材料。
詹志勇曾多次抽驗路邊樹的土壤,結果顯示,鹼性強度高達pH8-9(正常應為pH5-6),強鹼性來自建築廢料,令泥土不能釋放養分。他批評﹕「香港如此富裕,但換樹時,連這少少泥都不去換!」究其原因是缺乏統一監管的部門,香港管理路邊樹木的部門,繁雜重複而混亂,要問責時,卻不易找出負責單位。
一邊植樹一邊斬樹
香港社會十分矛盾,一邊植樹,一邊斬樹。突然興起綠化,就一窩蜂種樹,但只種了幾十年的又喊「怕危險」。英國人曾把路邊植樹的傳統帶來香港,但香港賣地賣到盡,即使近年力發展的西九,也沒預留多少植樹點。每遇打風塌樹便隨即鋸掉,沒有想過如何改善種植方法,香港市區的植樹帶,連深圳發展新區都不如。
詹志勇建議,在城市規劃時,新建築物退後3米,以加建樓面面積補償給發展商,以便劃出路邊植樹帶;若行人路太窄,不能退後建築物,可考慮用疏水透氣的水泥板面,讓行人可正常走動,而水泥板下的土壤亦不用壓死壓實。人與樹木與建築,其實可以和諧共存。
文、圖﹕伍成邦
編輯 梁小玲
在外地參加了一個4天3夜的野外露營。
無自來水、電、電話等文明設施,而所謂廁所是兩個塑膠桶,一“大”一“小”。“小”的那個會用作肥料(we were actually encouraged to release ourselves in the bush because "this soil needs nitrogen," the guide said.),“大”的那個則比較麻煩:user在事後需在上面灑lime powder(好像有助decomposition),在第4天1batch過送往特別處理。兩個桶都沒有沖水設備。兩個桶都不supposed有廁紙。團友are supposed to burn their 廁紙in the camp fire at night。試想這有多尷尬啊,在一群人前面把用過的廁紙掉進火裏,thinking that everyone knows what's "in" there。所以那幾天每用一格廁紙我都會三思,節儉得連自己也驚訝。
回到香港後想儘量不浪費、不故態復萌:一格可以搞定不用兩格。
我想知道到底有沒有一個比較妥善的方法呢?可以向新加坡參考嗎?新加坡多大樹,也多雨,卻好像沒有倒樹的問題(老實說,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上那裏的樹很綠很健康,不像香港的那樣瘦和一臉快死的樣子。)
地面鋪磚致假健康 幼根鬆綁粗根仍枯
【明報專訊】旺角嘉道理道昨早又有大樹塌下橫臥馬路,長春社保育經理蘇國賢到現場了解,翻開鋪路磚後發現泥土表面佈滿直徑僅數毫米的樹根,埋在泥土的粗壯樹根部分已枯死,一拗即斷。他分析,近年行人路以鋪路磚代替混凝土,間接為接近地面的樹根「鬆綁」,令樹木得以繼續生長,但泥土下的樹根因長期受壓,慢慢步向死亡,以致最後承受不到樹幹重量而倒下。
樹木向陽傾路中
他又指市區路邊樹木塌下,往往向馬路一邊傾側,對人車構成威脅。本報記者昨到嘉道理道及日前有鳳凰木塌下的巴富街觀察,發現大樹向馬路一邊傾斜生長情普遍,其中一棵位於嘉道理道接近亞皆老街的木麻黃,估計傾斜了逾10度。蘇國賢稱,該樹接近斜坡的一邊樹根明顯隆起,是樹木的自然反應,長出reaction wood(反應根),令樹身平衡。他說,由於馬路中心較開揚,日照較充足,樹木自然會靠近馬路生長,至一定高度再「拗直」,這些樹木的重心已移離樹木基座,若有潛在健康問題,一旦倒下便會壓向馬路,對車構成危險。
昨日倒下的木麻黃樹冠濃密,除了根部生長真菌,外表沒有明顯「病徵」,蘇國賢認為這是鋪路磚引起的「假健康」現象。本港行人路過去大多以混凝土建造,近年以鋪路磚代替,間接為接近地面的樹根鬆綁。鋪路磚的疏水程度得以提升,長出大量幼根,為樹木提供足夠養分,從外表難以察覺健康出問題;至於埋在泥土下的樹根則無法受惠,漸漸步向死亡,到最後基座會突然裂開倒下。
他形容以上問題是「死症」,除非動用大量資源處理每一棵樹,否則難以根治樹根長期受壓問題。風季將臨,他建議政府分析過去在暴雨或颱風襲港期間倒塌的樹種及地點,分先後次序檢查有潛在問題的樹,然後為這些樹進一步鬆綁,例如移除更大範圍的鋪路磚,以及拉繩固定,盡量減少塌樹數量。
明報記者 馬耀森
最近她因農夫袁易天的介紹,看了日本人見直紀寫的《順從自然,實踐天賦──半農半×的生活》(註一)。見直紀提倡用一半時間耕作達致糧食自給,另一半時間則做自己喜歡做的工作以賺取生活費。我說,你咪半農半清潔工囉。雖然日曬雨淋蚊叮蟲咬,但關於種地的好她講半天也講不完。「在家裏做家務好似隻牛咁,只會愈做愈心煩,但在田裏做,無論塊地幾乾,我做完工夫就會很滿足。花開心時會開多,草不會罵人……滿足感同我做工做得好不同,因為我在塊田度有自主權,我鍾意點樣去處理塊田,種咩品種,安排邊一個地種咩。我打份工,人地規定我做咩就做咩,我有主意提出都冇用。響塊田度發展都可以令到自己的創意發揮。」
「我依家都唔使咁多伙食費,菜都夠我每日摘返屋企,慳家用,每個月起碼慳返四五百蚊……食唔晒咪派畀人食囉。」她說,做農夫的胸襟比較廣闊,看錢不會那麼死心眼,能過活就行。「你在外面打工出糧,會唔會分錢畀隔籬屋使?但我塊田度種到會分畀隔籬食。」
我說,現在經濟差,大家都問社會有什麼出路,人的生活有什麼出路?「有個朋友在貨櫃場茶水亭做煮食,做十個鐘得六千五蚊。佢就好羡慕我可以做半日工半日耕田……話第日同佢老公都去耕田。我說,如果你唔係追求好奢華的生活,你想個心情好,回復返年輕時的回憶,搵塊地耕係一件賞心樂事。咁你話耕田係咪可以(在經濟不好時)做個緩衝呢?係可以的,但要有配合,菜的價格要配合,不配合,搵唔到食都好淒涼,除非可以一路綜援一路耕田,唔知得唔得?我相信有人想,大陸移民好多專長耕田,如果真係有得畀佢耕,佢會做。我有親戚有時都會落幫手,佢耕田的工藝真係好出色,做得比我企理、快脆,會動腦筋思考。」
就算收入少,「半農半清潔工」阿竹只要還有地,就仍然可以踏實地、有尊嚴地過活。大家可能已經猜到,阿竹碰上我這個來自大埔的搞屎棍,肯定沒好事情發生。阿竹那偏僻的、金融海嘯也捲不到的菜園村老家,被只懂拿地圖和衛星照片的港鐵工程師選上,興建絕不會放到市區的廣深港高速鐵路車廠。把市區不要的放到新界農地上興建,無非是認定新界土地夠賤,也因為看不見農民紮根土地的可貴,看不見農業為基層市民和新移民提供就業的潛力。「城市人衡量土地只係用銀碼高低,五千蚊一呎,乘出來一個銀碼。我唔係咁諗,是無限大的,因為土地永遠都有產物出,我永遠都可以在那裏賺到生活……佢覺得香港係一個金融社會,農村係冇用的。講埋呢說話的人,全部是在城市生活的,未在鄉村生活過。佢會羡慕咩農村生活呢,瑞士那些囉,佢會去瑞士滑雪,睇牛羊。佢唔會在香港的農村睇棵花,睇雀仔,因為覺得cheap……我係兩個世界生活的人,佢睇唔起農業,香港人、城市人對農業真係好唔尊重。佢覺得菜好平之麻,冇咪外國囉,大陸有毒咪買瑞士的日本的。佢好天真囉……你呢一塊唔噴農藥,隔籬塊地都有噴,唔係你邊可以買到個水晶梨冇花。佢好鍾意被廣告瞞騙,接受那些商業的說話,但事實佢永遠唔知道,知道佢都唔相信。佢蒙蔽佢自己。」
阿竹為了保衛自家的土地、植物和動物,現在除了早上開工、下午耕田,晚上也頻頻和村民開會,商討與政府角力的策略。因為保衛運動,大家才想起阿竹是接近三十年前的珠海書院新聞系畢業生,跟當年的老師黃毓民一樣能言善道。阿竹畢業後沒當記者,但一直喜歡看書寫作,如果這次能保得住地土,她希望由「半農半清潔工」變成「半農半作家」。
註一:《半農半×的生活》的介紹文章,見袁易天撰〈菜園村的半農半×:港府愚人自愚政策〉(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02888)
說我膽小罷,猶記得小時候祖母在家裏殺雞,用刀把咽喉割開放血的情狀。我可以想像到它的恐懼,它本來溫暖的身體逐漸變冷。直到現在我還是寧願一輩子不吃也不願意做殺一隻雞。
雞肉不等於雞 by梁文道
對大部分在都市里成長的小孩來說,陪媽媽去街市可能就是他們最早的一次生命教育了。我上小學的時候,曾經目睹小雞孵化的整個過程。在老師的指導之下同學們要分組認養小雞,看著它們漸漸長大,嫩黃的絨毛裹著一顆蛋似的胖胖身軀,整天吱吱喳喳,可愛得不得了。後來呢?不知道為甚麼,我就是想不起來那些雞結果都到哪里去了。我對那些雞的最後印象,就是它們開始生出雞毛掃子般的羽毛了,叫聲也愈來愈像街市雞籠裏的那些雞……
母親至今不吃兔肉,因為她小時曾在市場見過肉販扭斷兔脖子的景象。我很明白她的心情,我也曾無數次站在雞檔之前定睛看著檔主用刀俐落地割開雞頸,再把它丟進熱水桶裏的情形。一瞬間,本來還在驚慌尖叫的雞一下子就變成了斷線的玩偶,只餘輕微的掙扎抖動。當它從熱水桶裏被提出來的時候,它已經徹底地沉默了,一地飛落的羽毛。
我沒有因此戒掉吃雞,就和其他見過屠雞卻依然吃雞的小孩一樣,我們都長大了。人皆有之的惻隱之心未必能讓所有人變成素食者,可是那短暫的矛盾卻教給了我們重要的一課,我們的生,靠的原是無數生靈的死。這一課如此殘酷,如此真實。乃致於後來有些人懂得感恩,有人知道要珍惜食物,大部分人則變得對一切冷淡漠然,因為生命本來無奈,並且荒涼,每一個去過街市的人至少都學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後來當我們吃雞的時候,我們會很清楚自己吃的不止是一種肉,而且是一種叫做雞的禽鳥,因為大家都曾見過雞變成雞肉的過程。
很快地,我們的下一代就不會再在市場裏看到這麼血淋淋的場面了。香港不准雞場繼續存在,也不想街市雞檔繼續自行宰雞。以後我們吃的雞要不是經過中央屠宰室,就是超市冰櫃裏那一團團用塑膠袋包好的肉,沒有頭,也沒有毛,當然更不會啼叫。下一代是幸福的,他們在吃雞肉的時候不會聯想到雞,電視上活蹦亂跳的雞與盤子裏令人垂涎的雞腿是兩回事,二者間的連系不見了,或者說被遮蔽了。
泰森食品(Tyson Foods)公司是全球最大的肉食供應商,每年生產二十億隻雞。在美國超級市場的貨架上,平均四隻雞裏就有一只是他們的。這是家典型的現代食品公司,他們的合約供應商全部採用工業化農場(industrial farming)的模式,是全世界畜牧業的典範。一走進去,你首先感到的是一股濃烈得熏眼的阿摩尼亞味,因為在一批雞被送進來然後再推去的那短短幾十天裏,根本就沒有為它們清理排泄物的需要。如此一家典型的制肉工廠通常可以同時容納三萬隻以上的材料雞,每只占去的空間不超過一張A4紙。換句話說,它們這一輩子幾乎是不用動的,就算想動也動不了。如果這還算是動物的話,它們的唯一動作就是進食、排泄,以及因為過度緊張而互相啄咬(同時生出一種會灌注肌肉的激素)。
到了該來的那一天,它們終於有了生平第一次走路的機會,以每小時七千兩百隻的速度列隊,蹣跚地邁向死亡。首先是被倒進一個充電的水池,目的是為了減輕工人下刀的難度。雖然他們卻對外宣稱這可以緩解雞的痛苦。可是研究表明,在被宰的那一刻,大部分的雞都還是清醒的。甚至到了泡熱水的最後一關,居然也還有三分之一的雞活著。於是在那個巨大的燙桶裏,它們死命抓踢桶身,爪子在鋼壁上急速刮出刺耳的聲音,眼球則因體內的壓力變化爆裂彈出,所以每次燙完一桶,水面都浮著一層眼珠。
如果市場裏現宰活雞的場面是血腥的個別謀殺,絕大部分冰鮮雞的背後就是納粹式的毒氣室了,分別在於我們看得見前者,卻目睹不了後者。
所以我們的下一代吃到的雞肉都是乾淨完全的肉,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把雞和雞肉聯繫起來,更無法想像這個轉變所需的步驟。也許,就像廣告裏的動畫一樣,那些雞都是快快樂樂,一邊唱歌一邊跳舞地變成了炸雞塊。除非他們有機會看到幾年前一個動物權益組織在某家肯德基供應廠裏偷拍的片段:那些工人把忙亂之中沒割死的雞當成足球,踢來踩去。又或者將它們摔到牆上,還用濺在上頭的血畫塗鴉……
Dear Mr. Novak,
I hope that this letter finds you in good health.
I have heard reports that KFC's suppliers cut the throats of conscious chickens, that many birds are still conscious when they are sent through scalding water, and that KFC refuses to persuade its suppliers to use methods that are more humane both for the chickens and for the humans who handle them. It also has been reported to me that chickens raised for KFC are genetically and pharmacologically manipulated to grow so unnaturally large, so quickly, that they are crippled by their own body weight. These are very distressing things to contemplate.
I have offered retreats for business leaders such as yourself; many of my friends are businesspeople too, and I understand the pressures you must be under. I also am certain that you do have a heart of compassion. If these reports are true, please, stop and reconsider. No feeling creature should be treated so cruelly. Treating chickens with brutality not only hurts every one of those birds; it hurts every one of us, including you yourself, and even your loved ones. If you look deeply, I am sure you will see this clearly and you will be determined to find another way. I believe you know already in your heart that our success in life cannot be measured in dollars and cents alone.
Please, reflect on this and do your best, at least to implement the recommendations of your own animal welfare advisors. I am here for you, as well, and would be glad to hear from you.
Thank you dear friend, for taking the time to read this letter.
Thich Nhat Hanh (Zen Master)
Source: Plum Village Practice Center
The video is from Jane Goodall Institute, but I think that it is not only about what JGI does but also what we, all of us, are doing that contribute to why they do what they are doing now.
What We Do from The Jane Goodall Institute on Vimeo.
Compassion for the suffering of others is more than just sympathy. The superficial sympathy we express for the woes of others, when we watch the nightly television news, for example, is often no more than a wish to feel good about ourselves, a sop to our own conscience. “I am a person sensibility and feeling,” we say. Without action, this is mere self indulgence.
It is a modern illusion to imagine that positive emotions, sympathy, pity, kindness, and a general but diffused goodwill are the equivalent of virtues. These “soft” emotions can serve as a form of narcissistic self indulgence. Often they are impotent. They make us feel good about ourselves, like when we give a coin to a beggar. They create the illusion of health and well-being. But sensitivity should be used as a diagnostic tool, not as a mirror to our own vanity. Real compassion is potent as it implies the question, “What can I do to help?”
這種小孩叫我聯想起傳說中的紅衛兵。
Anyway,中港兩地的飛人們每年乘搭上30、40甚至50次round-trip並不出奇。如果他們的孩子問他們類似的問題,他們會怎麼說?
From "So, how many trees have you planted, Daddy?" (The Guardian)One day last October I found my five-year-old daughter, Rosa, leafing through my passport, which I'd left on the kitchen table in readiness for a work trip. She was studying it with a frown and I assumed she was upset by the boggle-eyed menace of the photo-booth portrait. But she was actually closely scrutinising several pages of blood-red immigration stamps marking multiple entries to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The ensuing conversation went something like this:
"How many times have you been on a plane to America?"
"About 40."
"And how many trees have you planted?"
"No trees."
"I'm going to tell Miss White."
Extract from "So, how many trees have you planted, Daddy?" in The Guardian
Rachel Shard, 5
"When I grow up I want there to be some of the world left for us"
"My brother Joel has a puzzle book which shows bears and wolves in the jungle. I try and tell him that bears and wolves and other animals in the jungle might die if we don't look after them. There are lots of things which threaten them. Litter's one. Litter blocks up the jungles and the animals suffer. I know that water is needed, too. We do Water Aid at our school. And sometimes we all share a bath at home.
Cato Tallis-Lock, 12
"I think my parents listen to me about the environment"
"I came up with the idea "Walk Your Dad" for the book Teach Your Granny To Text with my friend Edward. Both our dads work at home sitting at computers. We felt they needed more exercise. At school there is someone to tell you to do PE or swimming, but working at home there is less opportunity to exercise. Encouraging our dads to walk was about health and about the environment. I'm protective of the environment. I check if the lights are on and if the TV is on standby. Small things around the house make a difference, like turning off the tap when you're brushing your teeth. The big stuff is harder, though. We do go on aeroplanes, but not for short journeys. We drove to Spain last summer. I think my parents listen to me about the environment. But they do stuff anyway. If there was a child whose parent wasn't listening to them about the threat of global warming I'd say, show them a website which shows CO2 emissions.
Sunneka Deocampo, 8, Brighton
"I like growing seeds. I am growing an avocado to eat"
"I was born in a jungle. I don't remember it, but my mum has told me. I was surrounded by coconuts and flowers. I like growing seeds and I think if we grew more food and ate it that might be good for the earth. I am growing an avocado to eat. It's about the size of a satsuma now, maybe a bit bigger. You put it near the sun. You water it. It takes ages just to grow one, though. I don't know where my school dinner comes from. We need a lot of food in the school and I could never make that much. Mr O'Shea is my teacher and we talk about the environment in class. I turn off taps that are running. I pick up litter. I know cars are not good. I live near the sea and I know if oil gets in it that isn't good for the birds. My sister Taneesha is seven. We made our own recycling box and we put our paper in it. I hope it helps. Mr O'Shea says it helps. My mum says it will help.
In my experience, even if I am willing to pay the same price, restaurants are not always willing to give me less. The saving they make is small and the inconvenience big. It pleases me that a couple of them have changed and would indeed give me smaller portion upon request. This of course did not happen overnight. Firstly, I am their frequent customer. Secondly, I make conversation with the people so that they recognize me. Thirdly, I make the same request over and over again, so much so that they would ask me without prompt, Half the portion? If I am a faceless customer, I will just be part of their standard process, and they will not bother enough to deviate from it. So that's my strategy: personalize the relationship.
【明報專訊】市道不景,但港人浪費食物情仍然嚴重。「綠領行動」最新公布的調查發現,只有16%受訪者外出用餐時會吃掉所有食物,較2006年調查僅上升3個百分點;只有13%「吃剩飯者」會主動要求「少飯」,反映市民在減少浪費食物上的警覺及參與度偏低。該組織將於2月至10月舉辦全港「有衣食日」,最少有50間食肆推出「少飯減1元」供消費者選擇。
廚餘足餵飽千萬飢民一年
本港2007年棄置了507公噸廢物在堆填區,當中120萬公噸是廚餘,足夠1752萬名飢民一年的緊急糧食需要。香港現時沒有處理廚餘的安排,家居及食肆產生的廚餘,沒有分類回收,全數傾倒在堆填區。
綠領行動去年10至12月,在全港各區商場的美食廣場訪問了826名用膳完畢的市民。結果發現,16%表示外出用膳會吃掉所有食物,較06年調查微升3個百分點。調查又發現,9%受訪者表示會吃剩三成或以上食物,較06年的44%為低,顯示嚴重浪費食物的情略有改善。
另外,有64%受訪者表示經常吃剩飯類食物,其次是肉類及蔬菜,各佔15%。經常吃剩飯的受訪者中,只有13%人表示會主動要求「少飯」。43%受訪者認為,要減少浪費食物,食肆應提供不同分量的食物,亦有31%的人指消費者責無旁貸,應主動要求減少分量。
每月首周三 「有衣食日」
綠領行動去年舉辦了3個月「有衣食日」活動,來自同一商場的10多間食肆參加,每月舉辦活動1天,旨在提升公眾意識。該組織項目主任葉翠雯說,今年2至10月舉行的全港活動,會將每月的第一個星期三訂為「有衣食日」,消費者要求「少飯」,就可享有減1元優惠,飯量較原來少三分之一,食肆既可減少浪費食物以減低成本,消費者有優惠,又可減少浪費資源,達至三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