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28日星期三

Reaching Out to Us

An orang-utan stretching out its arm and touching the knee of a crouched man beside it.
人類破壞了它們的,然它們還是向我們伸出了手。看那小的抱得那只大的(是它的母親吧?)多緊。它一定很緊張吧?可是它們還是向我們伸出了手。人類會背叛這信任嗎?

珍媽

昨天終於見到Jane Goodall。滿頭銀絲,真人跟照片一樣平靜祥和。除了chimpanzee,她還說了她和她媽媽的故事。由於身邊出現了頗多為了兒女幼稚園面試、拿表而心煩甚至失眠的友好,所以想將我聽到的在此分享。

實例1:Jane當時約1歲半,帶著一罐蚯蚓上床想與「蟲」同眠。行動中給發現了。沒有責駡。珍媽只說,這樣子它們會死掉的,然後就和Jane一起把蚯蚓放了。

實例2:Jane當時約4歲。她想知道母雞是如何下蛋,所以便躲在雞寮靜靜的觀察。失蹤了數個小時,大人們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Jane終於回來了。可能是見到她眼中的興奮吧,珍媽沒有責駡。她選擇細聽女兒的發現。

我最感動的是珍媽如何保護Jane對生命的熱愛和好奇,尤其是在這一切以競爭力為先的「現代」社會。

2007年11月27日星期二

找到家了嗎?


【明報專訊】一對白腹海鵰夫婦築在香港仔田灣海旁電塔上的鳥巢,上周被港燈拆走後,牠們似對舊居情有獨鍾,連日在電塔附近盤旋,企圖原址再築愛巢。港燈諮詢過漁護署及綠色團體意見後,昨於附近另一座電塔的平台上,為海鵰夫婦築起全港首個「背山面海」的人工鳥巢,但「豪宅」能否吸引海鵰夫婦,仍有待觀察。

不忘舊巢連日盤旋

港燈工程建設及保養部總工程師陳龍表示,希望海鵰可在安全的環境下在電塔上棲身,檢查過田灣海旁兩座發電塔後,發現左邊電塔平台向海的一角距離電纜最遠,海鵰出入不易碰觸電纜,遂決定在離地40米高的平台築鳥巢。

白腹海鵰原於50米高的電塔橫樑上築巢,但因其位置與高壓電纜只有不足兩米之隔,港燈恐怕會威脅供電系統及海鵰的安全,向漁護署申請於上周移除鳥巢。雖然慘被「迫遷」,海鵰夫婦並未選擇到其他地方築巢,反對發電塔念念不忘,連日不停在兩座電塔上空盤旋,腳上抓樹枝,似欲在原處築巢,不過港燈已在雀巢原來位置加上網狀屏障,令牠們不能落腳,牠們抓來的樹枝全散落在平台上,至今已有近30枝。

由於海鵰體型龐大,「人工鳥巢」面積有2米乘2米,港燈並仿照海鵰舊巢外表,改用非金屬的聚碳酸酯樹脂建成支架將鳥巢擱起,並用回上次被拆鳥巢的樹枝,重新將鳥巢砌出。港燈亦參考了綠色團體的意見,將鳥巢其中一面以網狀物隔開,令海鵰有較大安全感。經過兩日努力,昨日鳥巢已峻工,港燈工程人員未來一個月也不會登上平台,希望海鵰在不受人為騷擾下放心「入伙」。

「入住」與否取於決安全感

不過,未知是否因為昨天塔上有人,昨天整個下午至都未見海鵰在電塔上空出現。綠色力量總幹事文志森表示,白腹海鵰喜歡在空間充足及較高的地方築巢,要吸引海鵰在人工鳥巢落腳,最重要是令牠們覺得安全,確保牠們所孵的蛋不會被傷害,但海鵰最終會否「入住」仍是未知之數。他說,即使海鵰願意落腳,工作人員日後登上發電塔造成的震動,也可能嚇走海鵰,建議港燈在下午3、4時海鵰覓食期間才派員上塔作檢查。

明報記者
賴月玲

明報2007年11月17日

蝴蝶

在公司附近,常看見蝴蝶。黑色、中等體形。在電車路上(沒有花,只有廢氣)、在辦公室窗外(十五、六層的窗外。也沒有花)。不像麻鷹,它們的飛行無定向。上下左右,難以捉摸。I find this “discovery” amazing:它們在這裏幹什麼?它們怎麼生活?

註:前天見到一隻黃色的小蝴蝶。

2007年11月23日星期五

我的碳足印

根據WWF Hong Kong launch 的carbon calculator,我一年生產14.23噸的二氧化碳,比an average香港人、日本人、中國內地人多,只比美國人少。最大「貢獻」來自air travel,但是我可以do without air travel嗎?

我也想到很多為了工作,為了家庭,長期中港兩地飛的朋友。他們是製造了CO2,但是他們也是「時代」的受害者,誰可以怪他們呢?

2007年11月19日星期一

「親愛的安德烈」摘錄(2)


我曾經喜歡吃魚翅,但是有一天知道了魚翅是怎麼來的。他們從鯊魚身上割下魚鰭,然後就放手讓鯊魚自生自滅。鯊魚沒了翅膀,無法遊走,巨大的身體沉到海底,就在海地活活餓死。我從此不再吃魚翅。

飛力普說,哎呀媽媽,那你雞也不要吃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大量養雞的嗎?

我說,我又不是聖人,我只管我記得的、做得到的。

你一定知道中國的不肖商人是怎麼對付黑熊的。他們把黑熊鎖在籠子裏,用一條管子硬生生插進黑熊的膽,直接吸取膽汁。黑熊的膽汁夜以繼日地滴進水管。年幼的黑熊,身上經年累月插著管子,就在籠子裏漸漸長大,而籠子不變,籠子的鐵條就深深長進肉裏去。

文: 龍應台

記得多年前,我曾經捐了一筆錢給Animals Asia,也去參觀了他們的rescue centre。有些朋友覺得匪夷所思,有些覺得是笑話。為什麼呢?

「親愛的安德烈」摘錄(1)

我相信道德有兩種,一種是消極的,一種是積極的。

我的消極道德大部分發生在生活的一點一滴裏:我知道地球資源匱乏,知道百分之二十的富有國家用掉百分之七十五的全球能源,所以我不浪費。從書房走到廚房去拿一杯牛奶,我一定隨手關掉書房的燈。離開廚房時,一定關掉廚房的燈。在家中房間與房間之間穿梭時,我一定不斷的開燈、不斷地關燈,不讓一盞燈沒有來由地亮著。你一定記得我老跟在你和弟弟的後頭關燈吧 — 還一面罵你們沒有「良心」?窗外若是有陽光,我會將洗好的濕衣服拿到陽臺或院子裏去晾,絕不用烘乾機。若是有自然清風,我絕不用冷氣。室內若開了暖氣,我進出是會隨手將門關緊...

文: 龍應台

What's Happening to Our Teddy Bear?


"Six out of eight bear species are threatened with extinction."

I read this news and thought, how ironic. Our beloved teddy bear, the friend that a lot of children would not go to bed without, in real life, is facing such a dim outlook. Luckily or unluckily, the children are already so disconnected from nature -- I wonder how many of them have touched a tree, a dog etc. -- that they would probably not feel a thing even if all bears disappear one day...

Find out more at The Guardian.

「環境盲」

區議會選舉今日舉行,該如何挑選一個合心的區議員?照片是沒能夠說明什麼的(除非突然跑出個如日本漫畫家弘兼憲史筆下的加治隆介,雙眼發亮有神的),一般來說,競選連任的集中力陳前屆「政績」,新丁無往績可言,就用站台陣容打動人。至於政綱——「我中產階級好少留意區選,區議員可做的不多。」中大社會學系教授陳健民說的坦白,難怪一直說區選沒有氣氛。

「真的不大滿意。當個街坊保長,人人能力好像差不多,樣都認不出,又吸引不到好人才。應放權畀更多資源……」如果要選,他會看「政治標籤」,揀個支持民主的,因為區議員有份選特首。同是中產的港大教授詹志勇則有一個藍綠標準,要答好他的3條問題,才夠資格入局。「我怕佢錢多過頭呀。」

詹志勇倡議,做得區議員,必須Environmental literate,這英語詞彙,一時也不知怎翻譯。Environmental是指與環境有關的,literate通常用於識字,illiterate是文盲,environmental illiterate,姑且叫環境盲。詹志勇說,當一個區議員,不能是環境盲。環境盲,他見過太多。

功績一:明渠被封

為什麼區議員不能是環境盲?事關政府每年撥款3000萬予地區進行小型工程,可不時有小型工程以美化為名,破壞/糟蹋環境為實。05年董建華下台前在施政報告承諾,斥資12億元覆蓋全港16段明渠。當時,他開宗明義是應區議會的強烈要求。

多年來詹教授不住呼冤﹕「實在好誤導,是河,不是渠。」今年5月,他去過南韓首爾清溪川,拍回來的照片讓人想起巴黎的賽納河。或者,如果有個候選人有將香港明渠變成一條賽納河/清溪川的目光與氣魄,今次選舉會燒熱。

不錯,當我們要大搞覆蓋明渠,人家反其道而行,將「渠」上石屎鑿開,還河原狀。清溪川位於首爾市中心,全長5.8公里,流往漢江,五六十年代由於經濟增長及都市發展,川河變成暗渠,水質跟香港明渠一樣,因廢水的排放變得惡劣。70年代,清溪川之上建有高架道路。至2003年7月,首爾市長李明博推動修復工程,拆除清溪高架道路,重新挖掘河道,為河流重新美化、灌水,及種植各種植物,又興建多條橋樑橫跨河道。工程耗資9000億韓圜,在2005年9月完成,從此首爾市中心多了一個休憩地。

去年初,詹志勇為深水埗大坑東龍珠街的明渠大聲疾呼,反對用石屎覆蓋渾然天成的一個自然美景,工程計劃還涉及砍樹……明渠發臭是區內食肆非法倒污水入雨水渠,嚴加執法是正途,區議會卻寧願花大筆洗費走捷徑。詹志勇向環保署抗議,果然,渠不臭了,他拉一個區議員去看。「河不臭了為什麼你們還要執意覆蓋?」「不臭,但水聲晚上吵居民。」連上佳環境音樂都變吵耳,詹志勇沒好氣﹕「馬路車聲不吵嗎?為什麼你們不要求封掉馬路。」一切今天都米已成炊。

啟德明渠的覆蓋工程同樣惹爭議,此段工程費最高昂。立法會議員陳婉嫻加入抗議,指近年明渠水質大有改善,應以「河道」概念做規劃。此河早於19世紀已有文獻記錄,顯示古蹟身分,中大建築系也建議參考南韓清溪川經驗治理活化啟德明渠。據說,最強的反對聲音,來自區議會。16條明渠一半已變成暗渠,期待哪天,會有個候選人以回復明渠為政綱……

功績二:醜化古道

近日爆出龍虎山郊野公園花崗岩古道被覆蓋醜化、巨型石屎亭壓爛樹根加粗暴斬樹等,令有人以為是選舉期間互相攻訐,實情是一個家庭主婦忍無可忍。

梁太梁戴月琴語帶激動﹕「我的孩子在九龍上學,就是愛上這座山,才住中西區」。每星期她都走兩三回。10月13日,她與一女性友人如常來走這條百年古道,無端動土已大感奇怪,翌日再來更覺不妙(見圖),「簡直浪費金錢。山是山,石屎雲石建築,城市已經好多啦」。那天,梁太她一個人帶一樽水,在路上攔截路人,經過的都簽名,包括很多跑步行山的外籍人士,簽名旁又留了字﹕a waste of money, destruction of environment, don't change the trail, it's better without paving, we like to keep our trial……當晚她以龍虎山自然面貌關注組名義發信到所有想得出有關的部門和人物,要求中止工程。她靜候幾天,「沒收到幾多有意思的回覆,又說工程合約已批出……」

據中西區民政處及區議員提供資料,工程是龍虎山郊野公園晨運之友會主席向區議員提出,指下雨後路徑濕滑,路面凹陷破損,經諮詢有關政府部門(其中水務署曾指出有關地點為古道,表示反對),市區小型工程中西區地區工作小組(內有區議會代表,上述晨運之友會主席陳尚權亦為成員)決定進行有關工程。有關政府石屎化龍虎山郊野公園的投訴在傳媒曝光後,中西區民政處在回應中堅稱工程按足程序諮詢,又特別澄清被指無理覆蓋的古碧珊徑並非郊野公園範圍,而白燦燦與環境不協調的石磚,是花崗岩。

詹志勇直指「區議會有毛病,破壞大自然面貌,以為建立了豐功偉績」,指下雨後路徑積水是因路旁工程改變了去水能力,有其他工程方法解決。而且,山中建亭應考慮環境用木材,對被大石亭壓壞樹根的大樹深感痛心,「有錢不如在市區種多樹仲好」。梁太更指出,部分新鋪石磚只歷經數月已現破損,且由於路面比前平坦,下雨後比從前更滑更濕。作為定期行走龍虎山人士,她一點不介意雨後路有點爛,「這裏不是大商場,是大自然,下大雨正常沒有人來,會有山泥傾瀉。小孩都愛玩泥沙,沒見過會喜歡那個亭。」

本身是區議會副主席的中西區地區工作小組主席胡楚南以選舉為由,拒絕回應。中西區區議會主席陳特楚則承認工程諮詢不足。梁太就訂下選民綱領,不理選出誰做區議員,她都要去據理力爭,要將條古道還原。

文﹕黎佩芬


Source: 明報2007年11月18日。周日話題﹕當社區遇上環境盲

2007年11月16日星期五

精神分裂

公司有環保政策,但這政策有點“精神分裂”。它鼓勵職員關掉monitor when not in use (e.g. lunch) to save energy,但下班時不要shut down電腦因為IT可能要“落”patch。

據說“落”patch可以scheduled的,不是嗎?

2007年11月9日星期五

Citibank's Junk Mails

結果還是繼續收到Citibank的marketing materials。2封fax加1封信都沒用,非常frustrated。打電話去call centre。我一定要知道到底要怎樣他們才會放過我,答案原來是我要到分行簽一張form。

「那為什麼在刊物上不是這麼說?那不是誤導嗎?」問了兩個職員,兩個都不知道。

如果簽了form還是不行,我會寫信去New York總部投訴。這算什麼?以為我會怕麻煩而放棄嗎?不,我一定要他們停。

2007年11月7日星期三

金至尊珠寶


陳慧琳小姐實在是一個成功的代言人。現在我每一次見到她,我都想起金至尊珠寶 – 和採金後光禿禿的山。

很多人都不知道採礦/採金對環境的影響:

  1. 水。當礦中的硫化物接觸到空氣、水分,它就會變成硫化酸。給蒸發掉的變成酸雨,往下流的則污染河水、地下水
  2. 地。採礦是事倍工半的行業。比如說銅。挖了100公斤的石頭才找到1公斤的銅是平常事
  3. 能源。1995年,南非的採礦業耗用了全國25%的電

還沒說對人、對動物的直接影響。

請問,金有何用?

Reference: Mineral Resources Forum

2007年11月2日星期五

22個月


非洲大象的懷孕期:22個月。

大象媽媽一定很愛小象吧?雖然出生時已超過90公斤,但他依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不能照顧自己,不知道到哪兒覓食,他甚至不會用自己的鼻子。他有很多東西要學。他會待在媽媽身邊很久。他的婆婆、姨姨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地看顧他。她們不會離棄他。如有敵人,她們會把他圍在中間,不讓他受到傷害。就算他死了,只剩下骨頭,她們還是能把他認出來。她們就是如此的愛他。就算沒有那22個月的血肉相連。

Reference: African Elephant Specialist Group (AfESG),WWF